第七章
东海奇异游记 by 书吧精品
2018-6-2 06:01
第七章 绿奴
卡巴的双手摸上了桌上的女体,在紧绷细緻的肌肤上轻轻滑过,彷彿像是要拂去女体丰满肉体上的灰尘。他的手指所过之处,女体皮下的肌肉微微的產生痉挛,若肌肤扬起的细小涟漪,顺著他手指移动的轨跡荡溢过去。
少女面容上的细长双眼微微瞇起,皱起眉头,一脸的恐惧。眼角隐隐有些湿漉的反光,头不断的左右轻轻晃动。看的不禁让人觉得有些可怜。我不忍的把目光拿开。
卡巴的手掌已经推挤到了那巨大的双乳,正沿著乳体滑上,最后握住了粗若少女手腕的乳蒂,开始用力的挤压,拉扯。
她们因為体质的关係,乳房上的敏感度并不强烈。但是乳蒂却是触感神经的交结点,异常敏感。卡巴显然很有经验,一上来就开门见山的开始进攻有效的位置。他把粗长的乳头不断捏弄,旋转,像挤牛奶那样,一鬆一放的用力压挤,有时还把乳头弯折过来。
在卡巴的努力下,很快就出现了效果。原本就十分粗长的乳头,变得更加粗肿,硕长。本来微微粉红的顏色,也慢慢改变成了酱红色。卡巴好像非常满意自己的成果,握著乳头的底部像玩弄气球一样晃动长长的露出虎口外的乳蒂。
『女人』脸上原本惊恐的表情,已经被痛苦所代替。无神的双眼时而睁大时而紧闭,喉管中不断发出『咕,咕』的声音,胸口剧烈的起伏。
卡巴咧牙露出可憎的淫笑,已经变得血红的双眼像一个地狱来的恶鬼。他突然双手抓住一边的乳头,像扭毛巾一样把乳头绞成一团。女体立刻起了剧烈的反应,在桌上重重的震了一下。我的心也被眼前的情景一下抽紧。这种痛楚,我可以想像这是多麼巨大的痛苦。
胃好像有些微微的抽搐,嘴中出现了苦味,顿时食慾全消。卡巴这混蛋,最后还是让我吃不下饭了。说什麼要取水,根本是在发洩自己变态的虐欲。其实只要稍稍引起她的性慾就可以,根本就没必要弄成这样。可是,我,也仅仅只是放下了手中的食物,静静的看著卡巴的演出。
在做完了这种变态的事后,卡巴终於放开了女体的乳蒂。此时一边的乳蒂已经变得异常的红肿,鼓出的部位像一个红色的番茄,比别的地方粗了许多。
卡巴转而继续进攻下体,他先用两根手指把本已因為导尿管而合不上的大阴唇更大的撑开。一手捏挤著女体的阴蒂处,一手把手指插入了下面的阴道,开始不断的拨弄。女体大腿上的肌肉不住的抽紧,双腿用力挣扎著,可是因為被锁住而不能移动分毫。高高鼓起的肚子也开始若发酵的麵团似的颠簸起伏。
卡巴双手的频率慢慢开始加速,深入阴道的手指更加卖力的挖弄。她的脸上慢慢浮起了两片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两眼的聚光愈来愈涣散,嘴角也溢出了丝丝涎沫。
卡巴的表情正好相反,张大嘴巴,『哈呵,哈呵』的大口呼吸著,看上去异常的兴奋,两眼闪闪放著红光。
他的手指和阴部的结合处发出『咕嗤,咕嗤』的水声。不久,可以看见卡巴的手肘处隐隐留有湿湿的水跡。卡巴看见有水出来了,立即不顾一切的把嘴凑了上去。他一手捏提著阴蒂,一手扶在女体的大腿上,蹲著身子,伸长脖子,只听见「呼哧,呼哧」的吸唆声。女体开始反射性的弹动起来,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鳊鱼,『噗嗒,噗嗒』的,背脊不断撞击著桌板。
不久,卡巴的嘴就接不住水了,水流不停的从卡巴的嘴角流下,卡巴吞嚥的速度也明显减慢。他可能喝饱了,嘴角的淫笑的表示著满足,抹了抹嘴角站了起来。
没有了卡巴的接含,阴道裡流出的水像小便一样衝入了桌下的陶罐。放在桌下的空罐开始『叮咚』作响,慢慢的变成了流水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像是尿完了一样,衝出的水开始时断时续,卡巴重新把手指伸入女体的阴道中,不断的挖弄。他每一次勾动手指,水流就更大一点。经过卡巴手指不停的努力抽动,水终於像涓涓细流一样持续的流了下来。
是的,虽然齷齪,但这确是我们取水的方法。她们的肉体在兴奋时,从阴道裡就会產生大量的淫水,不过,这种淫水和普通的淫水不同。裡面的蛋白成份很少,也有微量的矿物元素,总的来说,是绝对达到食用标準的水质。作為饮水,和现在储存在我们船下木桶中已经变质的臭水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文献中没有说明她们的男人和孩子是怎样从她们身上取得淡水的。但是,对於我们来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也许,她们可以用自己的意志来控制水源的排放。不过,面对我们,她绝对不会有满足我们需求的自愿。想到这裡,我暗叹一声,只感到一阵疲惫。
水越流越多,越来越快,只一会儿就流满了一罐。『女人』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见了痛苦,也不见了恐惧,代替它们的是一阵,妖异,奇怪的笑意。全然看不见半点焦点的眼神,晃动的满是渴望,鼓起的肚子开始不停的起伏。
卡巴看看差不多了,立刻停止了动作。拿起罐子远远的退开。『女人』的双眼彷彿一下失去了目标,不断转动的像是在寻找什麼。脸上的变情也顿时变得茫然,彷彿成了一个瞬间失去寄托的无知少女,凝滞的嘴角还残留著微笑的模样,可是面下的肌肉早已僵硬。
她好像十分的难过,不停扭动著身体,銬著手腕的铁箍咯咯作响,屈起膝盖不断的想向中间靠拢。泛红的耻部开口还在一张一合,彷彿在等待、呼唤什麼。股间的流水依然没有停止,还在淅淅嗦嗦向下流淌。将桌子弄得湿透,原本垫在罐子下的木盆裡,已经积起了半节手指高的清水。卡巴重新拿过一个空罐放上。
他应该是在她即将达到高峰的前夕把手指抽离的。这确实是正确的做法,因為如果让她潮喷的话,喷出的东西就不再是淡水了。而会是粘稠、猩臭的粘液,这样会严重的破坏水质。而且如果让她满足过一次的话,敏感度就会直线下降,下次的出水量就会大大的减少。
為了能得到最多的淡水,最好就是让她这样不上不下的吊著。可是,这样,对於她来说,可能比杀了她还难过。就像让一个飢饿的人,眼睁睁的看著一个喷香的馒头,却不让他得到一样。她将永远徘徊在慾求不满的慾望深渊之中。
无论肉体还是精神,这种折磨将陪伴著她直到步入死亡的大门。也许从现在开始,死亡才是对她最好的礼物。
卡巴捧起了盛满水的罐子,满脸媚笑的走到我的旁边。我不知他想干什麼,只见他提起了我的杯子,我还未及阻止,他就自说自话的倒掉了我杯中的剩水,接著帮我倒满了刚取出的水。
「医生,今天你也辛苦了。这水比那些臭水好吃多了,您尝尝。」
提拳不打笑脸人,虽然我讨厌他这个人和他的行為。但看他也是一片好意,我只能无奈的默认了他的做法,只是表示自己过会儿再喝,要他先放著。
「好,你吃,你老慢吃。我去给兄弟们送点水,他们一天都没喝什麼水了。现在正渴著呢。我去去就来。」
我摆摆手,表示他可以出去。仍然继续默默吃著我的饭。静静的看著杯中的水随著船的起伏,画出一圈一圈的水波。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去喝这杯水,这杯代表著人类的私慾、人性的残酷的水。喝了这杯,我就将和他们一样,為了继续能喝到水,為了继续的生存,而不断的去苛搾桌上这个可怜的生命。
也许,如果法雷尔没有知道这个秘密,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但是这样他也许就会死亡,可能还会有更多其它迷路的船员死亡。同时,也不可能出现这条航线,这样又只会使更少的船员到达这裡,而『她们』则完全不会受到伤害。法雷尔,到底是救了更多的人,还是害了更多的人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画家,头脑简单不可能回答这样的问题。我摇摇头,摒除了混乱的思绪。我的口,现在很渴,刚刚吃下的干饭开始灼烧我的喉咙,我不断的吞嚥口水,口中却再没星点唾沫,乾瘪的苹果也已经吃完,它根本不能抑止我半点的口渴。望著眼前水杯中摇晃的水面,满心扬起的慾望却不能让我伸出双手,喝还是不喝。
罪恶,你真的在乎吗?為什麼你不愿披上罪恶的外衣,因為你不愿被某人讨厌。為了社会,為了别人的认同感,你不愿打上罪与恶的烙印。可是,我,我為了谁一定要保持的自身的纯洁呢?无亲无故的我在这条已逃出社会规范的船上,到底还在在乎谁呢?
希拉,这是唯一的答案。可是希拉也将喝下这裡的水,这魔鬼的赠品,这人类罪恶的浓缩物。罪恶,谁也逃避不了,而你,还愿意纯洁吗?如果希拉进入地狱,而我升入天堂,我寧愿和她一起堕入地狱。
我举起了眼前的水杯,默默的喝下,其实在踏进这个房间的时候你还指望能保持纯洁吗?我哑然失笑。实话说,水的味道还真不错,口感和一般的淡水相比稍稍有些怪异,但是有些微微的甜味,真的很爽口,比那些臭水实在好太多了。想起先前的犹豫,突然觉的自己好傻。不过是一杯水而已,喝下去也不过就是这麼一回事。人為什麼要為了那些有的没的而亏待自己呢?我把杯中的剩水一饮而尽。
卡巴回来了,他提著空罐,脸上满是盈盈的笑意。
「兄弟们对这水都讚不绝口。希望我们能再多送一点过去。我们先吃饭,吃好后再多弄一点。」卡巴放下空罐,一边大口的吃著饭一边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对与错,世上真的有对错吗?
饭我已经吃完了,我走到桌上女体的面前。她已经平静下去很多,脸上的表情不再悲哀也不再迷离,反而变成了一种麻木的痴呆,闭著眼睛,好像睡著了,可是眼角却多了一道弯曲的泪痕。我轻轻的抚摸过她的脸庞,入手的细滑肌肤,感觉非常的舒适,好似婴儿的柔滑,却充满了弹性,非常坚韧。我说不清现在对於她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怜悯、愧疚还是感激。
刚才清甜的饮水确实使我神清气爽,很久没有感到这样畅快了。清水洗涤了我的身体,可是我的心灵呢?
我很想从现在开始好好的待她,可是,这,根本好像是一句空话。
卡巴吃完了,他抹了抹嘴,站了起来。
「我们开始吧,医生。」他边说著边拿出了一桿笔样的东西。
这是原本放在房间裡早就準备好的道具。它更像是一种笔和牙刷的结合体,周围的一圈毛向外竖立著,我不知道这是什麼毛,它非常的柔软,摸上去一点也不刺手,遇到水也不会倒掉。在手背上稍稍的擦弄会產生很强烈的搔痒感。
因為随著女体情慾的堆积,她们的秘处会变得越来越敏感,如果再用手指伸入,会变得很难控制,而这种痒笔,纤细的笔桿不会刺激到阴道裡的折肉,而细细的柔软毛尖也不会让她满足,只会不断使她的阴道内感到麻痒异常,大量的分泌出淫液。
现在,卡巴就把这样的一隻笔伸入了女体的阴道内,开始不断的绞弄。女体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上不知是难过还是快乐,皱著眉的微笑比哭还要难看。她扭曲的表情彷彿是在倒映著我的心灵。
我用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额头,希望可以给她稍稍的安慰。我看著她的眼睛,那本是一汪无波的水面,在看见我倒影的一瞬间,彷彿在湖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水面开始杂乱的抖动起来,而我的倒影则变成了一个扭曲的怪影。这可能就是我在她眼中的形象。
卡巴的努力得到了巨大的成果,这次水流像喷泉一样从阴道涌出,插在女体口中和肛门中的水管也发出了「泊,泊」的流水声,随著管子不断的蠕动,海水快速灌入了女体的体内。
『女人』的喉咙被迫『咕嚕,咕嚕』的吞嚥著海水。她像是有些被呛到了,有些水倒流出她的口中,浸湿了颈部的木板。不管她是否讨厌,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背后,缓缓的按摩她的背部,使她能舒服一些。
卡巴则採取了完全不同的表现,在淫水汹涌的流出后,他就把笔从女体的阴道内拔了出来,接著去刺激她身体的其餘部位。乳房、腋下、大腿内侧、阴道和肛门之间的敏感地带,他都一一的仔细刷弄。
对於乳蒂和阴蒂更不会放过,他不但用笔毛去刺激那些柔嫩的部位,还去捅刺乳头上面的小孔,很快乳蒂和阴蒂都肿胀了起来,红红的开始充血。他竟然捏起乳蒂和阴蒂的粗大部分,用笔像刷牙一样去快速搓刷它们。『女人』的喉咙中发出了哀嚎,阴蒂和乳蒂竟然会像装上了马达一样自己翘动起来。卡巴一脸痴样的『呵呵』傻笑著。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阻止了他的这种变态行為。
女体一开始还有著剧烈的反应,全身肌肉抽筋似的痉挛。喉间并挤出难耐的悲鸣。头上的青筋微微鼓出,手指扣弄著木板。我怕她弄伤了手指,用手扶起了她的小手,她立刻紧握住我手掌,还在不停的颤抖。她的力气并不大,所以没有将我握痛。我发现她的手很柔软,柔若无骨,幼嫩的掌肉,细细滑滑的手背。我把她的手合在手心中轻轻的拂弄,拍打,希望她能感觉好一点。
不久,她的手慢慢的无力了,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瘫在桌板上,喉中轻声呜咽著,大腿也瘫软了下来,腿上的肌肉完全鬆弛。水流时湍时急的从她的胯间一阵一阵的衝出,就像那些因瘫痪而失禁的人一样,没有了肌肉的压迫,只是源源不断的倾泻出来。
很快,一罐就满了,接著,又一罐,三罐,四罐。每满一罐,卡巴就会拿去门口换回一罐空的。那罐满的自会有人运走,倒入储藏室中水桶中。以此往復,我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知已经灌了几罐。
只是在这种充满肉慾的气氛中,我越来越觉得讨厌和噁心,同时我也越来越注意卡巴的行為。就像是在观看一场庸俗的肉秀,拙劣的演出丝毫引不起人们的兴趣,可是人们却仅仅為了肉体的裸露这一个理由而不捨得把眼睛移开。
越是道貌儼然的批判者却看得越是仔细,也许他确实是在心裡讨厌,但是他真的拿得开眼吗?人性本就是这样荒谬的东西。
女体的气息开始有些微弱,两眼的聚焦完全丧失,只剩下低声的轻喃。身体重新开始微微的抽筋。我看看不行了,叫卡巴停止动作,让『女人』休息一下。
此时卡巴也已经汗流浹背,气喘吁吁。一停手就坐在墙角大口的喘气。我做好记录,用凉水替女体擦了一擦身。她的意识稍稍恢復了一点,眼睛重新有了光芒,呼吸也慢慢平顺下来。可是,她的阴道裡依然断断续续的有水流出,在以后的日子裡,如果没有人可以使她达到高潮,水将一直这样的长流不止。而她的身体也将这样处於持持续续的性奋之中。
今天暂时结束了,我已经十分的疲劳。我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一直处於焦躁和不安之中,不断的在拷问自己的良心。虽然每一次都深怀著悔意,但是我却不能阻止自己喝那清甜的饮水。在留下卡巴继续看著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这样的度过。我一直待在这个黑暗的屋子裡进行取水的工作。早上,我起床后就来到这裡,和卡巴一起进行一些必要的清洁和準备工作。然后卡巴去睡觉,由我看著,接水以及记录她的生理情况。
傍晚,卡巴过来一起吃晚饭。之后,一天的航行已经结束,大多水手开始休息,轮到『加班』的水手就过来帮我们。这时是取水的最高峰,一罐一罐满满的饮水从这裡送去,灌进木桶。这样,大概要弄上三、四个小时。接著我去睡觉,由卡巴值夜。
对於那个『女人』来说,时间则完全不对了。我们把她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裡,就是要混乱她的时间观念。每天二十四小时,一直让她处於混混沌沌状态,每天早上和晚上刺激两次,其餘时间随她醒著还是睡著,只是在阴道断流的情况下才进行适当的刺激。还有在晚上那次取水结束后,这时也是她最疲劳的时候,我们会让她充分的休息一下。
大多数那些变态的激励工作都由卡巴包办了,而我能不动手就尽量不动手。但是我也没閒著,时刻留意她的身体和生理情况是我的主要工作。每天,我也会抽出大量的时间给她进行四肢和躯体的按摩,因為一直锁著不运动,我怕她的肌肉会產生萎缩。
不过,我也发现,她的身体越来越变得敏感,到后来,我的手一碰到她的身体就会发生剧烈的颤抖,接著阴道裡的水也突然的加大流量,她的表情也立刻会从痴呆转变到迷乱。我意识到,我们的行為已经开始慢慢转变她的心性。
在卡巴对她进行刺激的时候,我则会捧著她的头,轻轻拍打她的额头和慢慢抚摸她墨绿色的头髮,尽可能的给她一些安慰。她的头髮摸上去感觉很怪,应该是蛮粗糙的,但是却奇跡般的顺滑,就是给人的手掌以很大摩擦感,却又有著像摸弄丝绸一样的细腻、爽滑的感觉。不久,我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有事没事都会抚摸一下。
在她难受的用手狠扣桌子的时候,我也会握住她的手,轻捧揉捏,不让她弄伤了手指。和她处得久了,因為她绿色的肤色,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绿奴」。当然,这个名字只是我心裡给她的称呼,只有在她的耳边低语,安抚她,帮她舒解寂寞的时候,我才会叫她这个名字。
一开始,我以為她不会懂的,后来,只要在她的耳边低呼「绿奴」的时候,她都会有反应,我这才知道她确实理解,也接受了这个名字。当然,她正式的称呼,只有『那个东西』和『那个水袋』这两个词而已。这是船上所有人说话时提到她所使用的词。
慢慢的,我发现绿奴好像对我產生一种依恋。每次我进来,她都会盯著我。每次她从昏晕或是睡眠中醒来,都会先慌乱的四处张望,看见我后,才会停止活动。每次,她在心率过快,难受异常的时候,我把手按在她的头上,她都会立刻平静下去。
她应该是恨我的呀,虽然我坚信她们应该像人一样是有感情的生物,但是对於这裡所有的人,应该只能是负面的感情吧。我不是心理学家,我无法分析这种奇妙的现象。我只能尽可能的对她好一点,让她不要那麼难受。同时,我也告诫自己,不要陷入这种感情的漩涡,你有你自己应尽的职责。
时间过去大概有一两个礼拜了吧,实话说,这段时间我过的很混乱,以前养成的好习惯早已扔到了九霄云外。我几乎算不清到底过了多久。
这几天,我每天早上看见绿奴的时候,都会发现她的眼角都隐隐有著泪痕,看著我的眼神像是想要向我倾诉什麼,蕴藏著深深的愁哀和痛苦,精神也表现得很疲惫。喉间发出『咿咿呜呜』的呜咽。
卡巴的精神也不好,眼睛裡满是血丝,表情却亢奋异常。本来在早晨的例行激励时,越到后面越是兴奋的卡巴,现在在最后竟打起了哈唏。
一天早上,我问卡巴:「你晚上好像很累。我上次和你说过,在晚上要让对像多休息休息。取水在白天和晚间努力就可以了。夜晚,你只要看好它,不要做多餘的事,知道吗?」
「是,是,是。你老说的对,你老教训的是。小的一定谨记您的吩咐。晚上是这傢伙吵得有些凶,你不知道,你走了没多久,它就闹腾起来了。我费了好大劲,照顾了它一整晚,早上才好点。我……」卡巴一脸堆著奉承的媚笑,一边满是委屈的向我解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自己也要当心一点自己的身体。」我不耐的打断他的话,把他撵走了。
虽说如此,可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心裡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却说不出了所以然来。
晚上,忙活了一天以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睡觉。但是,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著,一定有什麼问题!
我下了床,碍手碍脚的向那间船舱最上面的房间走去。走廊裡的守卫(他们的职责就是防止意外和换罐子,不过只要裡面没有叫唤,他们都在离房间很远的走廊口等著,就是房裡闹得翻天覆地也不会进来)在道口打著瞌睡。我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示意他们不要出声,继续向裡面摸去。
还没走到门口,我就听到了裡面好像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我偷偷的把头伸进去一看。只见在昏暗的灯光中,卡巴骑在绿奴的肚子上,脚尖点在地上,光著屁股,双手抱著绿奴巨大的乳房,大半个身子埋在丰满的乳肉中,正挺动著下身。而绿奴的肩膀也在不断耸动,头上下晃动著,一会儿抬起,一会儿后仰。乳肉像被风吹鼓的风帆,一条一条垂直的肉波从表面划过。
他在干什麼!我飞身衝了下去。卡巴看见我的突然出现,一下呆住了,张大著嘴巴,不知所措。我一把拉住他的衣领,把他从绿奴的身上狠狠的拽了下来,扔在地上。只听『啵』的一声,卡巴胯下的那条污物从绿奴的乳间飞出,带出了一长串白浊的细线。绿奴也痛苦的呻吟一声,身体猛的一震。
我再望向绿奴的胸前,只见她两根粗长的乳蒂竟然被拉长后绞在一起,再用木夹夹住!这样她的两个巨乳就紧密的并在了一起。现在两根乳蒂都已变的粗大、红肿,像是就要滴出血来。叠叠嶂嶂的乳沟之间满是浊白的腥臭精液。涂在乳肉之上,看上去就像是个夹著炼乳的绿色蛋糕。
我可以想像的出卡巴的污物在裡面抽插的情景,半个身子压在乳肉上,直长的阳具撑开了紧闭著的乳缝,原本向外鼓出的丰硕乳肉,向裡凹陷进一块。两块乳肉密密的包裹住了长长的肉棒,肉棒像钻子一样在乳肉中钻伐。裡外的乳肉被不断的翻入翻出。没有润滑,没有空隙,只有肉与肉之间直接的摩擦。这是只有变态的性慾才会使用的方法。
卡巴你这个混蛋,為了满足自己噁心的慾望,竟然对绿奴做这麼过份的事。我勃然大怒,怒火在心头燃烧,恶狠狠的转头望向了卡巴。
卡巴可能感到了我的愤怒,双脚瘫坐在地上,两手撑著身体,哆哆嗦嗦的向后爬退著。胯下污物的龟头几乎垂到了地面,随著身体的移动,可憎的左右摇晃著,说不出的噁心。他一脸的惊惧,原本巧舌如簧的嘴巴现在只能张大著,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越看越觉得讨厌,一时恶从心起。向前大跨一步,一脚踢在了他的胯间。卡巴发出杀猪般的叫喊。我还不解恨,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鼻血涌了出来,满脸是血,痛苦扭曲的表情使他更显卑鄙。他萎缩著身子,靠在墙上,一手捂在胯间,一手护住面孔,大声的向我哀求:「饶,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医生,医生,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次吧。」
「我一直都叮嘱什麼,你没有听见吗!」我边吼著,一边对準他又是一拳。
这次他重新被我打回了地上。他跪在我的脚边,不断的对我磕头求饶。看著他的贱样,我真想再打他几拳,可是我实在不会打架,刚才那几下已经让我气喘吁吁,拳头发疼。
我一挥手,把他踢开。
「你滚,这裡不要你了,你不用再来了。明天我会对布莱其说的。」
「不!不要!不要这样。求,求求你,不要让我走,不要让大副知道。以后你让我干什麼,我就干什麼。你不能让我走,我走了,没人会干这个。这些天,都是我在做的,没有我,你们不可能这麼顺利的取到水。医生,医生,救我,帮我这一次。求求你千万不要和大副说,他们会杀了我的!」
其实无论我们对绿奴做了什麼,都不会有事的,只要我们不让她死亡,能按时的取出水来,就是割下绿奴的肉也没人会管我们。卡巴所畏惧的不是这个,他所畏惧的是,不听从我的命令。因為布莱其对他说过,一定要听从我的命令。如果我对布莱其说卡巴不听我的命令,自作主张乱来的话。那他就可能受到惩罚,而且是比鞭刑更严厉的处罚。
只要我对布莱其起诉他的行為可能因一己之私而会对对像造成生命危害,那他就可能被判叛乱罪,而被处以放逐大海的刑罚。在这裡被他们称為「上一人之岛」,就是因為附近没有岛屿,而将他置於一个小舢板上独自漂流,直到他死於日射病或鯊鱼之口。这裡数千海里都看不到一个岛,没有食物,没有淡水。他如果被扔出去的话,必定是死路一条。
卡巴很聪明,也深知其中的利害。他现在这样不知廉耻的向我苦苦哀求,任我打骂,再向我晓以利害。我开始重新考虑自己的决定,我确实离不开卡巴,如果没有卡巴就必须亲自做我不愿做的事。这会让我有一种双手沾满血腥的感觉。现在,虽然我是罪恶的帮兇,但是沾染血腥的不是我。我倒是像在变态的卡巴手裡尽力拯救这个可怜的生命。
我被我自己的想法吓住了,难道我一直都是在这样想的吗?这样我就更不能让卡巴走了,没有恶,谁来衬托我的善呢?没有卡巴,谁来替我行恶呢?没有卡巴,我就将成為恶人。这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愿做的事情。
「你走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笔帐先记下。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我就一起和布莱其去说。今天这裡不要你了,穿上裤子给我滚出去!」
「是,是。谢谢医生,谢谢医生。谢谢医生你今天放过我一码。我卡巴以后一定听你的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一句话,我眼睛也不会眨一下……」卡巴一边拚命的磕头,一边向我讨饶,就差没把我叫爹了。
「滚,快滚!从这裡滚出去,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是,是……」卡巴提著裤子,屁滚尿流的向门口爬去。
「明天早点过来。听见没有!」
「是,是……」临到门口的卡巴最后向我弯了两下腰,消失在黑暗中。
我重新回到绿奴的面前,她满脸都是泪痕,凄哀的看著我。看来刚才吃了不少苦,看的我心裡很不好受。又开始暗暗咒骂卡巴这个混蛋。我颤抖的拿下了夹住她乳头的夹子,『彭』的一下,两个乳房像弹簧一样向两边弹出。两个乳蒂重重的拍打在乳肉上,绿奴又是闷哼一声。
我连忙握住她的乳蒂,不让它们再乱晃,增加她的痛苦。她的乳蒂已经隐隐发烫,肿起了一大块,我轻轻的揉揉,这个卡巴简直不是人。我回身拿了一块浸水的毛巾,先帮绿奴擦了擦脸,把她脸上的眼泪擦洗乾净。绿奴重新变得清澈的双眼,一眨一眨的看著我,眼珠跟著我的动作乱转,像是一个可爱的小猫。我不禁莞尔,对她温柔的笑了一笑。没想她也回了我一个笑容。
我楞住了,没想到她也会笑。这在书上可没有说过。直到现在,我第一次看见她的笑容。她笑的还真可爱。
我叹了一口气,如果能让她走就好了。可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也不知她知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没多少时间好活,如果知道的话,她还能笑的出来吗?不对,就算不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出来,这本身不就是一个奇跡吗?
我一边胡思乱想著,一边仔细的捏起了她肿胀的乳蒂,用凉水替她敷一敷。粗长的乳蒂像是一根管子,捧在手裡轻飘飘的,稍稍一碰就会扁下去。我用毛巾在它的表面轻轻的擦拭。
慢慢的,肿胀消了下去。乳蒂的顏色也变淡了,可是有些地方却出现一些深色的小点,可能被弄破了。如果我的毛巾不小心碰到,乳蒂就会在我手中弹跳一下,她也轻哼一声,想必很疼的。我想,这可能是因為,刚才被夹得麻木了,所以她一开始没有感觉。现在血液回復了通畅,感觉也恢復了,所以碰到才会重新感到疼痛。
「你很疼吗?」
她听不懂我的话,只是微笑著,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我。我笑著摇摇头,把乳蒂上弄破的地方轻轻的含在嘴中,用湿润的舌头柔柔的舔了几下。
「舒服吗?」
这次她倒好像听懂了,努力的点点头。我把她的两个乳蒂分别含进了嘴裡,舌尖缓缓的舔过她长长的蒂身。一圈,一圈,稍一用力就会把它压扁。我突然產生了一种倒错的感觉,恍惚觉的自己变成了婴儿,在含吮著妈妈的乳头。
我情不自禁的把绿奴的乳蒂前段含在嘴中轻轻吸唆。巨大的乳蒂几乎塞满了我的口腔,手扶著巨大的乳房,双唇把粗长的乳头压扁,舌头托著蒂身,鼓动著腮帮,努力的吸著。当然,什麼也没能吸出。但是,她却舒服得呻吟起来,我感到我口中的乳蒂再次慢慢涨大。
等我将她的乳蒂吐出,她的双颊都已经爬起了红晕,目光重新开始涣散。我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身上,肌肉就开始微微的颤动。她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胯间的水流也一下大了许多,罐子已经装满,水从罐口渐渐漫出。
我换了一个空的罐子放上,目光重新放到了她的下身,随著腹部的起伏,阴部也在微微耸动。大阴唇大大的张开口,小阴唇在一张一合的吐著淫水。我鬼使神差的将手指点在她的阴道口,稍稍挤入了一点,她的阴部立刻像触电一样,振动起来。手指边的肌肉也不停的颤动,阴道裡彷彿產生了一股吸力,将我的手指向前拉去。同时,绿奴发出了高声的,表示舒适的喊叫。
我吓了一跳,慌忙将手拉出,眼睛向绿奴看去。绿奴的小嘴一口一口深深呼吸著,目光时而迷离,时而明亮的眼睛向我望来,饱含著渴望,充满了哀求,彷彿在向我恳求,向我呼唤。
我的心开始慌乱,她的阴蒂也已经撑开包皮向外鼓了出来,红红的像一颗可爱的豆子,彷彿等著我去採摘。她一声声「呜,呜」的呻吟,好像在向我催促。
不行,我不能这麼做。我冷酷的回过头,背过身去,可是眼角却悄悄的瞄向了绿奴。她一脸的难过,绝望的闭起了眼睛,别过头去。从她的身上释放出一种深深的悲哀,将我的心紧紧的锁住,把我向她拉去。房间裡肉慾的味道也在刺激著我的心灵,将我向她一步步推近。
她睁大眼睛的可怜面容,在我的脑海裡久久浮现,挥之不去。
一次呢?这麼久了。是人的话,早憋坏了。让她有一次如何?只有一次,一次而已。
我做了一件在以后让我后悔终身的事。我慢慢的转过身去,如幽魂附体般走到了她的身旁。双手开始缓缓的抚捏她的肌肤,从双乳,慢慢的移到了肚子,接下来是双手、耻部,最后来到了阴道口,大拇指按在了她的阴蒂上,食指和中指终於伸了进去,深深的插入。
手指彷彿伸入了水中,裡面满是淫水。我的手指不断的勾弄她的壁肉,搅动她的阴道。不一会儿,她的阴道裡就喷出了水柱,都喷到我脸上来了。同时,她的阴道也开始痉挛,剧烈的蠕动,她的叫声越来越大,全身不断抖动。大腿的肌肉瞬间绷紧,腹部激烈收缩,背高高挺起,乳房『彭』的一下升了起来。
阴道裡一股浓稠的粘液汹涌衝出。一阵猩味紧接著向我扑来。我的整个前臂都被粘液喷满了,到处都粘著透明的粘稠物质,还在滴滴答答的向下掉落。
奇异的味道刺激著我的嗅觉,我的头一阵发晕。迷糊的双眼中,眼前的巨乳彷彿变成了两座肉山样的白嫩馒头,喷香四溢,等著我去品嚐。她满怀期盼的眼神彷彿在敲击我的心扉。她的容貌一瞬间明亮起来。原本清纯的小脸,一下子变得娇媚万分。她原本怪异丰满的肉体,在她娇喘容顏的衬托下,变得肉慾纵横,彷彿能引发出人心底最原始的慾望。
我被丰圆的肉乳所吸引,双手不自觉的摸了上去。身体趴在了她圆滚滚的肚子上,脸埋进了深深的乳沟中,就是把导尿管压住了也浑然不觉。我彷彿全身都被肉团所包围。就像扑进了一堆棉花之中。这柔软、舒服、凹陷的美感,简直世上最舒服的享受。就像小时,委缩在母亲的怀中,这种安心,这种舒适。满手触及的都是入手则陷的软肉,却又充满著弹性。真的是好舒服。
鼻尖又好像溢进了一股少女的香气,我的胯下已然坚挺。我已经被肉慾所操纵,不能自制的拉下裤子,将肉棒取出,就这样塞进了她的肉穴。
肉穴中满满的都是水,但是却在不断的乾涸。不久我就感到了穴肉的挤压,这好像有些神经质的穴肉,一碰到我的肉棒就剧烈颤抖,就像是蛇的身体一样,嚓、嚓、嚓的拍打著我的肉棒。我所趴著的肉团也开始上下起伏,让我觉得像是趴伏在天上的云彩之中,不甚偕意。
浓稠的浆液再次衝出,我的肉棒彷彿被醍醐灌顶,『哗』的一下,腹部一片黏滑。这次浆液冲得很急,有一些还好像衝进了我龟头上的马眼。我一个激灵,喉间翻出一阵酸味,肉棒立即觉得火热异常,又粗大了几分。
浓浆之后既是涌泉,一股喷泉紧接著从四周喷出,将前面的浆液全数衝去。龟头再次遭到剧烈的衝击,一阵酥麻感从胯下直传到脑中,肉棒变得更加灼热。
这次水来的快,去的也快。肉穴不久就像是把淫水都吸收了一样,又开始乾涸起来,而且比刚才还要乾燥。肉与肉之间的摩擦感也愈加强烈。她们的穴壁本来就要比人类来的粗糙,本来因為水过多的缘故,所以显得很空旷。
现在水少了,而且肉穴好像也缩小了一些。反而将我的肉棒紧紧的包住,摩擦感也越来越强。
因為感到有了依托,我挺动起下身,肉棒开始向裡不断的钻进。可是,我的肉棒还没完全的塞入就碰到了一个稍硬的小小开口,再也前进不了半分。
当然,她早已不是处女。在她们十四岁时就会进行破处的仪式,这表示她们不再是孩子,而是成熟的女人了。也是从这时起,她们开始积聚脂肪,成為了这样的体形。
现在应该是已经到底了,看来她们的阴道也要比我们人类的短。但是这肉穴的摩擦力却因為缺少了淫水滋润,真的来的很强。乾燥的肉穴将我的肉棒磨的生疼,也就是在这时候,水又分泌了出来。摩擦力开始减小,疼痛变成了爽快。不久,爽快又慢慢变成虚无。接著水慢慢的再次乾涸,爽快,疼痛,疼到了极点又开始分泌,以此往復。真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感到在被她的肉穴时而拋上,时而拋下。总是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她也已经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每喷一次,就又是一个更大的循环。我只知不知疲惫的挺动著下身,脑中早已一片空白。只觉得胯下的肉棒越来越热,越来越大,只想继续往前挺进。我已经不知对那个小口撞了几次,每撞一次,无论是我和绿奴都不由自主的剧烈抖动和大声呻吟。这次,终於我的整条肉棒尽根而入。肉棒前端受到了极大的挤压,在一阵巨大的快感中,我泻出了自己的阳精。
高潮过后,人完全疲软了下来,趴在绿奴的身上,一动不动。绿奴在我的身下,则心满意足的睡去了。她倒是像全无心思,说睡就睡,全然不见了前段时间寝食难安的样子。看著她如婴儿般可爱恬静的睡像,我倒要开始考虑如何善后的问题。
疯狂之后必然要付出代价。一想到这裡,我再也趴不下去了。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桌子下一片狼藉,都是水和腥臭的粘液,还混著我的精液。那罐水早已毁了,粘液和水的混合物从罐口漫出,连垫在罐子下的木盆也已经积满。最糟糕的是绿奴的阴道裡不再流出水来。
我重新整了整导尿管,把地板擦洗乾净,罐子和木盆也都洗好了。对於屋中浓臭的猩味我毫无办法。只能颓然坐在椅子上研究对策。我该怎麼办,水没了,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復。如果让别人知道是因為我的原因,会把我怎样呢?可是,谁又会知道呢?卡巴,这傢伙,能瞒过他吗?不如嫁祸给他。不行,我不能这麼做。
想了半天,还没理出个头绪。时间却一分一秒慢慢过去了。
不知多久,门外传来了颤颤巔巔的询问声:「医生?我可以进来吗?我是卡巴。」
我被他吓了一跳,慌忙假装镇定:「你进来好了。」
「呵呵,医生,您今晚辛苦了。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今早的琐事让卡巴来弄好了。你……」
他看见了屋内的情景,突然不说话了,两隻鼠眼到处滴溜滴溜的乱转。我手足无措,不知他到底看出了什麼。
「嘻嘻,医生,你忘记把罐子放好了。刚才,外面的守卫对我说,今晚的水好像有点少啊。」
「那你还不快弄。」
「是,是。卡巴说过,一定会听你的话的。你放心。」
说完,他对著我,意味深长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