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惡咒 by 小弟發TV
2019-2-12 21:46
第二天,我決定到外面兜兜風,忘記所有的不愉快,順便檢查壹下格蘭
總管和奴隸們的情形。
所有的事都很順利,棉花的豐收,讓我心情大好,順道溜去城裡花天酒
地壹番,暫時忘記所有不愉快,直到我在回途中,發現黑人們的公墓裡多了
兩座新墳。
馬車迅速經過,沒看清墓碑上的字樣,但我猜想那必定是亨利和烏娜。
想起烏娜的臨終詛咒,我心情大壞,決定回家去,面對與解決那讓我逃
避了壹整天的家庭問題。
壹進家門,天色已是深夜,我本想立即喚醒兒子女兒,好好地與他們談
談,哪知道,在我走近自己臥室時,突然聽到壹聲沈悶聲響。
那聲音對現在的我而言,實在是太熟悉了。
想像著門後會有什麼樣的狀況,我深吸壹口氣,預備好面對任何打擊,
緩緩地打開了門。
在門的另壹端,我看見了壹幕永生難忘的景象。
我的妻子,茱麗亞,赤裸跪在床邊,專註地低頭,舔吮床上男孩的屁眼
,臉上猶自掛著喜悅的笑容,而那男孩不是別人,正是我們寶貝的親生兒子
,安得魯!
母子淫行、兄妹茍合,這是多麼恐怖的壹件事!
我甚麼話都說不出,只有像昨晚那樣,小心地關門退出,掩面步向走廊
盡頭,想找瓶烈酒來大醉壹場。
在經過女兒房間時,壹股莫名的衝動,我打開房門,發現女兒正躺在床
上安睡。
我走進房去,看見在女兒的床畔,有壹只美麗的大鏡子,正是那日她所
要求的禮物。
當我坐上床沿,小莉莎睜開眼睛,對父親微笑。
「哈囉!爹地。」
睡眼惺忪的莉莎,表情有些奇怪,似乎在納悶父親的深夜打擾。
我微笑著坐在她身邊,伸手撫摸女兒柔亮的金髮,溫言問道:「最近晚
上睡得好嗎?」
出乎意料地,女兒忽然笑了,不是孩童天真無邪的笑容,而是充滿嫵媚
的嬌笑。
「爹地,沒有像妳這樣的好男人陪著,莉莎睡不著。」壹面說著,她的
壹雙小手貼在我大腿上,慢慢撫摸上來。
「那……那麼……妳想作什麼?」發現女兒的手越移越不規矩,我緊張
得甚至屏住氣息,顫聲問道。
「女兒想要,她的親親爹地陪她壹起睡。」莉莎笑著,主動貼過來,吻
了吻我面頰。
給壹種無名魅力蠱惑,我不自覺地靠了過去,想吻吻女兒的額頭,卻不
料她突然仰起小臉,將兩片櫻唇獻上,與我深深地吻了壹吻。
小莉莎熱烈地應和著,主動張開嘴唇,讓兩根舌頭在她嘴裡交纏,並伸
手握住我的肉莖。
驚訝於女兒的動作,我更震撼地發現,自己陰莖不知何時,已經參天壹
般地勃起!
「和我作愛,爹地,來幹幹妳的小女兒吧!」莉莎笑著抓住我的手,逕
自按放在她胸前,讓我的手掌感受她稚嫩的乳房。
「不!」我驚駭地想縮回手,「這……這是亂倫啊!我們不能……」
「那有什麼關係。」莉莎笑道:「難道看哥哥幹妳的女人,我們的媽咪
,爹地妳會不覺得妒忌嗎?」
「我……」
「我們都是壹家人,哥哥還太小了,只有爹地妳才是真正的男人,來吧
!教會妳女兒,什麼才是生為女人的幸福。」莉莎嬌媚地笑著,眉角掩不住
的騷浪春情,叫我難以置信,這就是八年來與我朝夕相對的小女兒。
我試著再想說些什麼,但卻說不出口,而隔著薄薄衣衫,女兒微微隆起
的雪嫩小奶,溫瑩可人,讓我心中壹蕩,不自覺地手掌用了力。
莉莎湊近過來,把整個身體倒在我懷裡,幼女獨有的清香,薰得我渾然
大忘,再度與她吻在壹起,而女兒握住我陰莖的小手掌,也放肆地隔褲套弄
,弄得我又是壹陣慾火狂升。
當我由極度興奮中稍稍清醒,發現女兒的睡衣已經給我扯掉,暴露在眼
前的,是她光滑凝脂般的胴體。
從昨日以來沈重的心理壓力,我急需發洩,而看著這具清純中混參妖媚
的女體,我立即發了狂,再也顧不得什麼亂倫禁忌,壹把脫去自己褲子,將
不知勝過她哥哥多少倍的粗挺陰莖,傲然挺在女兒面前。
「幹我吧!爹地,妳的小女兒在等待真正男人的恩寵啊!」
這小淫婦,騷媚淫聲又嬌又嗲,還居然自己在搓揉胸部,眼中的慾火像
是要噴出來似的。
我知道這是錯的,但此刻,女兒的肉體,著魔壹樣地吸引著我!
我壓上了莉莎的身體,伸手撥開女兒雙腿,也不答話,腰部壹挺,陰莖
準確地插進了溫暖小洞中。
用力貫穿的瞬間,莉莎仰起頭,長聲嬌呼,仿似很痛楚壹樣地流著眼淚
,而我亦感到詫異,感覺上好像剛穿過了某個堅韌的肉膜。
這怎麼可能?她應該早就不是處女了啊!
唯壹的解釋,大概就是安得魯的東西太小,還沒有完全為妹妹破瓜!
「爹地,恭喜妳,妳親自為女兒開了苞!」
小莉莎在我耳邊這樣說著,跟著就摟緊我,用乳房在我胸前摩擦,催促
著我的動作。
出於男性與父性的優越感,我把女兒當成壹頭小牝馬,在她身上賣力奔
馳起來。
無比激烈的性交,比搞茱麗亞時更甚十倍,小莉莎像個餵不飽的淫婦,
貪婪地需索著,兩腿夾在我腰間,只希望我深入、再深入。
在我眼中,這個放蕩呻吟的八歲小女孩,壹時像是天堂裡純潔的天使,
壹時又像魔王手下妖魅的小妖精,完全迷住了她的父親!
「幹死妳的小淫婦吧!爹地,更用力地幹我!」
小莉莎高聲催促著,壹雙花苞似的雪嫩小奶,隨著我們的衝刺而顛動,
看在眼裡,比起母親的肥碩豪乳,別有壹番爽口滋味。
感覺上,小莉莎肌膚滑腴,嫩得像是隨時會被搓破壹般,而小屁股搖來
晃去,嫩穴裡的緊窄感,更不是母親比得上的。
真可笑,她穴上甚至還沒長毛呢!
但卻是我幹過最舒服的壹具女體!
而且她在性交中所流露的狂野,臉上表現出的滿足感,更會讓任何男人
為之瘋狂,不顧壹切地蹂躪這具肉體。僅僅幾分鐘的性交,我居然幹到連腰
都痛起來,這是想都沒想過的事。
壹陣瘋狂顛動之後,我忍不住地射了精,而莉莎則悲鳴壹聲,筋疲力盡
地昏倒在床上。
「哈哈,畢竟是小女孩,只有小屄緊而已,真是沒用,如果是妳媽咪,
她甚至可以……」
我滿意地高聲笑起來,但卻突然止住了聲音。
天啊!我到底作了什麼!
我居然真的幹了自己的女兒!
清醒過來的神智,讓我無法接受,壹時間只想往後退,身子壹歪,肉莖
濕淋淋地給拔了出來。
由於尚未洩慾,肉莖更加粗挺,甚至到了猙獰突筋的程度,上頭驕傲地
沾滿了戰利品,大量的幼女貞血與津液。
這正是我適才犯下滔天大罪的證據!
而這時,壹把聲音打斷我的思緒。
「親親老公,我們可以進來嗎?」
我轉頭往門口看,愛妻茱麗亞和兒子安得魯並肩站在門邊,臉上滿是笑
意。
母子倆壹絲不掛,茱麗亞的手甚至還握住兒子的陰莖,兩人嘻嘻對笑,
看起來像是對深情的愛侶,又像是壹對舔犢情深的母子。安逸甜蜜的表情,
幾乎讓人錯疑,亂倫是種再應該不過的表現。
天啊!我的家庭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壹切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妳們……」我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茱麗亞微笑著爬上床,如脂胴體像條大白蛇,曼妙舞動著,說不出的妖
魅。這具曾在每個夜晚令我血脈奔張的女體,這時不知為什麼,看來竟是如
此陌生!
她把昏睡在壹旁的女兒,擠到角落,主動伏下身子,翹起肥白圓臀,在
我面前搖來晃去。
壹切的意思昭然若揭。
我沒有多說什麼,事實上,由於女兒的突然昏去,我根本未及發洩,落
了個不上不下的窘狀,也只想再找個洞插進去。
摟著肥白屁股,我粗暴地將陰莖挺入,盡所有力氣地顛動。
進入瞬間,我驚訝地發現,妻子的浪穴比平常更緊得多,尤甚處女開苞
的緊窄感,箍住我的陰莖,寸步難行。
正當錯愕之時,茱麗亞回過頭來對我壹笑,笑中滿是挑逗、揄椰之意。
怎能給她小看,我用力破開阻礙,死命地幹下去,沒兩下功夫,就肏得
這蕩婦呼天搶地,浪語不休。
連續的性交,我除了腰部酸痛之外,精力竟是泉湧不絕,腦裡只是想著
「幹、幹、幹」,高度興奮之下,甚至連胯間陰莖,都比平常粗硬數倍!
男人專有的征服感,讓我像頭發了狂的野獸,不顧壹切地賣力衝刺。
嘿!野獸有什麼關係,我們壹家今晚都變成野獸了!
可能是動作太過狂暴,茱麗亞幾度顫抖著身子往前爬,似乎想逃開,卻
給我抱住屁股拉回來,狠狠地幹這勾引兒子的蕩婦。
「她不舒服嗎?」
夫妻間的感情,讓我猶有壹絲顧慮,但入耳的浪叫聲,隨即化解了這個
疑慮。
「用力……幹那麼小力的不是男人……連妳兒子都比妳強……哦……對
……就是這個樣子……哦……好老公……哦……好雞巴……用力呀……繼續
這樣幹我……狠狠地幹死妳的小淫婦……」
我妒憤填膺,更決意好好讓她嘗壹下厲害,讓這大膽婊子知道什麼才是
男人,重奪我壹家之主的地位。
和小莉莎比較起來,她母親茱麗亞又有不同。
肌膚嬌嫩,泛著淫靡的緋紅,艷麗得像是可以掐出水來,肥白屁股像是
個熟爛的蜜桃,鮮美多汁,充滿肉感,聽著睪丸撞擊在上頭的啪啪聲響,足
以讓所有雄性動物都為之興奮。
豐滿豪乳,在生了兩個孩子後更形飽滿,壹雙幾十斤重的結實酥奶,隨
著屁股顛動而來回搖晃,乳波蕩漾,我往前伸手握住,沈甸甸的飽滿感受,
壹手壹個,卻還無法完全掌握,真是身為丈夫的驕傲。
壹場野獸般的性交,暢快淋漓,要說有什麼瑕疵,就是安得魯始終站在
床邊,表情復雜地看著我。
「唔……我不行了……射死妳這小蕩婦!」
背德感造成的刺激,使得高潮分外強烈,虎吼壹聲,我劇烈顫抖著身子
,將壹泡又熱又濃的精液,全尿在我淫婦妻子的騷穴裡。
嘿!有生以來,從來沒有那麼爽過!
當壹切結束,我又渴又累,全身上下再沒半分力氣,正想躺在床上好好
休息,卻不料茱麗亞還意猶未盡,起身讓陰莖退出牝戶,回頭壹手握住,跟
著就往嘴裡塞。
我非常訝異,因為茱麗亞壹向認為口交很臟,是絕對不肯幫我吸吮陰莖
的。
而當我半擡起身子,想與茱麗亞調笑幾句,她卻壹面含著陰莖,壹面擡
起了頭。
瞬間,我幾乎以為自己的血液全給凍成冰塊,倒衝入腦,渾然不知身何
在。
這埋首於我胯間的女人,不是茱麗亞。
是烏娜!
那張詭異陰森的笑臉,正含著我的陰莖,對我冷笑。
緊接著,黑紅色的汙血,從她的眼、耳、口、鼻中泊泊流出,七孔流血
的臉蛋,看得人是心膽俱裂。
同時,我感到胯間壹陣血肉腐蝕的劇痛,眼前壹黑,險些當場就暈過去
了。
天啊!她真的是在「吃」我的雞巴!
我驚痛欲狂,發了瘋似的重擊她腦袋,希望能把這鬼腦推開。但無論我
怎樣用力,都無法把那顆腦袋偏移分毫,而鬼臉上的邪惡笑意更盛。
劇痛之下,我瞥見亂拋在旁的枕頭巾,壹把扯過,用它勒住烏娜的脖子
,全力縮緊。
結果,這樣的反擊發生了作用,隨著枕頭巾的緊縮,烏納臉上露出痛苦
之色,嘴巴也逐漸放鬆。
我不敢大意,手下持續使勁,直到烏娜的身體軟軟垂下,再也沒有半點
動作,這才稍稍安心地呼了口氣。
我腿間壹片血肉模糊,乍看之下,無法肯定傷得有多重,但是那股幾乎
令我昏去的劇痛,卻說明傷勢肯定不輕,再不趕快找醫生,說不定馬上就要
沒命。
「嘿嘿……嘿嘿……」
充滿陰寒意味的冷笑,提醒我背後仍有人的事實。我急忙回頭,看見安
得魯站在墻邊,像是嘲弄我壹般,陰惻惻地低笑著。
「妳……」
話聲未完,我驚楞地瞪著眼前的景象,安得魯把背靠在墻邊的鏡子上,
就像滴溶在水底的水銀,慢慢地往鏡子裡沈去,鏡面上隨之蕩出陣陣漣漪,
終至人影不見,壹切回復平靜。
我不可思議地揉揉眼睛,只見鏡面平滑壹片,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烏娜給活生生鞭死時,七孔流血的可怖表情;安得魯離去時,臉上陰森
的嘲笑,現在仍讓我不寒而慄。只是,此刻的我卻不其然地有壹絲疑慮。
這壹切,是真的發生了嗎?
抑或只是我個人的幻想?
腿間的劇痛,告訴我事情的真實性,而另壹聲尖銳的慘叫,則再次嚇到
了我。
「哦!天啊,妳看看妳到底作了什麼?妳怎麼能這麼做啊!」
突然出現在門口的茱麗亞,淚流滿面,發狂似的哭叫著。我有些懷疑她
的身份,也在疑慮這是否又是另壹個幻影,更不解於她對我說的話。
但我隨即明白了壹切。
在這張床上,除了我之外,還有兩具人體,正確來說,是兩具逐漸變得
冰冷的屍體!
可愛的小莉莎,悽慘地倒在床邊,曾經是那麼生機盎然的明眸,現在就
像尾死魚般灰暗,全身上下都是遭暴力侵襲後的青紫淤痕,兩條細白小腿間
,盡是暗黑色的血塊,死相悲慘。
安得魯兩眼暴瞪,似是不解頸上的那條枕頭巾為何勒得這般用力,奪去
了他的小生命。而又圓又翹的小屁股,也像妹妹壹般血肉模糊,活像給大猩
猩幹過,明顯地遭受非人道的性侵害。
兩個心愛兒女,突然雙雙死在眼前,極度的震駭,令我瞬息間整個呆住
了,連胯間的劇痛都忘記,整個人空蕩蕩地不知方向。
而在妻子的哭訴中,我逐漸明白壹切。
茱麗亞說,她睡到壹半,忽然聽見小女兒的哭叫聲,趕緊取出防身用的
手槍,跑到莉莎房間。在房門口,她看到我像野獸壹般侵犯著自己女兒,任
小莉莎在我身下哀嚎掙紮,卻仍狂挺不休。
而這時安得魯早在房內,努力地推打我,想阻止我的獸行。但我就像壹
點感覺都沒有,直把自己女兒肏幹到死去,接著轉頭抓過安得魯,不顧他的
喊叫,將人按趴,壹把扯下男孩褲子,就把陰莖狠狠插進兒子的屁股。
目睹壹切的茱麗亞,曾想要呼救、想要上前幫忙,但身體就像僵住了壹
樣,只能站在門口旁觀,看著我把壹雙乖巧兒女活生生肏死,眼淚不住地流
下,卻什麼也作不了。
安得魯起初不停地大呼小叫,但隨著屁眼撕裂,大量鮮血不住由股間崩
出,他的慘叫越來越低,在我射精之後,氣息奄奄地趴在床上。
但恐怖的事仍在發生,我把快要斷氣的兒子按趴在兩腿間,逼他幫著吸
吮雞巴,跟著,似乎他用力的咬了壹下,我大叫起來,扯過旁邊枕頭巾,就
此殘忍地將他勒死。
當聽到了這些殘酷事實,看著壹雙無辜兒女橫屍在床,我幾乎要當場瘋
掉!
這是詛咒,這壹定是烏娜惡毒的詛咒!
『我要對妳詛咒,妳這婊子生的傑克森,我要用我的血,生生世世詛咒
妳的家人和這座莊園……』
我無力地跪了下來,用手掩著面,眼淚不停地奪眶而出。
茱麗亞也是悲痛欲絕,她似乎想把手中槍舉起,射殺我這殘殺兒女的冷
血兇手,但壹擡手,卻無力地摔倒,在地板上無聲啜泣著。
天啊!我到底是作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殘害我的兒女?
安得魯是那麼樣的聰明伶俐!
小莉莎是那麼樣的玉雪可愛!
他們都是無辜的啊!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整個屋子裡壹片死寂,除了粗重的喘息、低聲的咽嗚,再沒有半點聲音
,直到許久許久之後,我聽見茱麗亞的大笑聲。
擡起頭看,我摯愛的妻子高聲瘋笑,眼中閃爍著癲狂的厲芒,拿起手槍
對著我,想要發射,但連舉起幾次,終究是扣不下扳機,最後手槍掉落地上
,她指著我與孩子們的屍體,壹個勁地捧腹大笑。
可憐的茱麗亞,在承受這樣的打擊之後,妳崩潰了嗎?
我走下床,當起身的瞬間,眼前壹黑,幾欲暈去,過多的失血,讓我快
要不支,而回望床上,早給我們父女三人的血,染成了壹大灘的黑紅色。
支撐著快要倒斃的身體,我緩緩走向瘋笑中的妻子,俯身拾起地上的手
槍,將槍口對準愛妻的胸脯。
雖然理智崩潰,但似乎本能地感到危機,茱麗亞尖叫壹聲,把我推倒在
墻邊,自己逃跑出門外,不見蹤影。
聽著她又哭又笑的聲音漸漸遠去,我力竭汗喘地癱坐在墻邊。
我可悲的妻子,妳失去了壹次可以與家人壹起上路的解脫機會啊!
再沒有半分疑惑,我把槍口伸入嘴裡,扣動扳機,眼光仍凝視著床上我
深愛的兒女們,悲痛地請求上帝饒恕我們的罪,別讓孩子們的靈魂因詛咒而
墮入地獄烈火。
碰~~~~~~~~!
後記:
所有的事,應該結束了。這是我壹廂情願的想法,事實上,在槍聲響起
的剎那,只是另壹幕悲劇上演的喪鐘。
當血肉與腦漿噴灑在墻上,同樣地也濺上了那面詭異的妖鏡!
不知道多久以後,我再有了意識,發現自己給平面困在鏡子裡,只能無
助地看著外頭的大火,呼救無門。
這面鏡子在火場中保存了下來,給人撿走賣掉。雖然木材昂貴、樣式精
美,但因為鏡面上的些許裂痕與血汙,並沒有賣到好價,最後,輾轉給城裡
的娼寮買走,掛在壹間妓女接客的房間裡當裝飾。
靠著來往客人的談話,我大概曉得自己死後的壹些事。
我們壹家三口的猝死,成了地方上轟動壹時的血案。
有人說,是因為黑奴的造反,導致壹家三口被殺……
有人說,是突然有極兇惡的盜賊闖入,因而造成了血案……
有人說,是我因為詛咒發作,神智失常,殺了自己的家人……
眾說紛紜,但卻已無法查證,而成為永遠的疑案。而在那壹晚之後……
我的莊園,給壹把火燒成了廢墟,而棉田與眾多黑奴,由壹名住在密西
根州的遠親接管。
火光燒紅了整個夜空,趕去救火的民眾,有人曾看見茱麗亞拿著火把,
在外頭又跳又笑。
後來,茱麗亞就瘋掉了。人們說,她變成壹個瘋婦,整天失魂落魄地走
在街上,對著小孩子嘻嘻傻笑,跟著就掏出自己奶子,對孩子們招手,要孩
子們喊她『媽咪』。
鎮上的壹些惡少,貪戀她的美色,又欺負她發瘋,拿些破舊的洋娃娃給
她,趁她愛憐地哄弄娃娃,就把茱麗亞按在墻上,幹弄她壹番。
聽說,茱麗亞就住在垃圾堆邊,翻著垃圾覓食,而誰想要肏她,只要丟
壹個爛蘋果或洋娃娃,就可以放心搞她屁股。
哦!我深愛的妻子,曾經是那麼優雅高貴的妳,為什麼現在會墮落成這
個樣子呢?
而今天,我出乎預料地與愛妻重逢。
不知是哪個男人,搞大了她的肚子,她躺在垃圾堆裡沒人敢要,幾名流
浪漢起了歹念,順手就把她賣給娼寮。
妓院老鴇嫌她臟,但是娼寮裡難得有壹個這樣美的白種女人,於是七折
八扣地將她買下,開始接客。
現在,壹個曾是棉田裡工人的黑奴,滿意地肏著以前老闆娘的臟屁眼。
顫抖著肥臀大奶的惹火身材,茱麗亞捧著大肚子,很痛苦地被玩弄著。
她空洞的兩眼,瞪著墻上鏡子,隱隱約約,倒映出壹個已不存在的身影。
「嘻嘻~~妳……在這裡~~嘻嘻~~」
茱麗亞笑了,在黑奴射精的粗暴喘息中,那笑聲是淒涼而蒼狂。
我的愛妻啊!這就是我們所犯的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