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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下賤黑蠻奴夜牽貴少婦項圈母豬當街露出,白絲高跟貴少婦在家族大門前M字腿自慰公開絕頂高潮

澤諾的催眠調教師:奧林帝國天才魔導師貝蘭前傳 by 昔流

2024-12-18 20:15

奧林帝國,碧藍灣公爵領,碧藍港城北岸,希亞家族邸。

密室中不對等的交流還在繼續,對拉斯特來說,雖然貝蘭這位天才學姐的意誌力比他想象的要堅定太多,但他確信,貝蘭的堅持毫無意義,壹切依然盡在自己掌握。

“貝蘭學姐,作為被放逐屬族的罪人之後,面對主家嫡傳的本皇子,學姐難道不該叫我壹聲主人嗎?”

拉斯特很快便平復之前略有起伏的情緒,他坐回椅子,歪著頭嘲問道。

貝蘭卻是全然不理,她微微皺眉,思考著拉斯特這些話所蘊含的訊息。

“妳是說,希亞家族,是從紹薩帝國遷徙而來?”

少女被拘束的姿勢依舊難堪,但少女臉上平靜的表情表明她已經不在乎這些。

拉斯特聳了聳肩:“看來妳的好父親並未對妳說過希亞家族的來歷?”

“也是,妳擁有的力量和潛力那個廢物控制不了,和妳說太多只會不利。”

“呵...”

拉斯特低頭看著被禁魔項圈和鐵鏈鐐銬緊緊拘束的貝蘭,覺得這些舊事告訴她也無妨。

“大約在七十多年前......妳們的希亞家族,還不叫希亞。”

看得出來,拉斯特很享受這種居高臨下的主宰感,不急不緩地將希亞家族的來歷娓娓道來。

而貝蘭這時才知道,原來如今在奧林帝國碧藍公爵領逐漸站穩腳跟的希亞家族,在七十多年前曾是紹薩帝國皇都的壹個不甚起眼的無地伯爵家族。

希亞家族軍功起家,從偏遠地方的男爵開始,通過經營,吞並和聯姻壹步步積累家族力量。

就這樣,希亞家族的爵位和領地從帝國邊地男爵慢慢晉升為帝國腹地子爵。

而在壹百多年前,在壹次難得的機會中希亞家族成功結交並依附了紹薩帝國最有勢力家族之壹的武頓家族,並在武頓家族的提攜下終於進入紹薩帝都,成為壹個緊靠帝國中心的無地伯爵家族。

而這武頓家族,便是拉斯特皇子母妃所出的家族。

“可惜在七十多年前,希亞家族的家主犯下了壹個極其愚蠢的錯誤,這個錯誤除了讓作為家主的他當場斃命外,家族的其他主要成員也付出了血的代價。從此這個家族便從紹薩帝國徹底消失。”

“呵...說起來,當年妳曾祖父和幾個家族末枝的小輩能從紹薩出海逃到這奧林帝國來,還多虧了我外曾祖父私下的照應呢。”

“紹薩的......伯爵......難怪......”貝蘭面色平靜,心中默默消化剛剛獲得的這些信息,與之前自己所知兩相對應,立馬便明白眼前這拉斯特皇子說的多半不假。

見貝蘭面色始終保持平靜,拉斯特心中暗暗感嘆,占有之心也更盛,他突然誇贊談到:“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就他,憑什麽能生出貝蘭學姐這樣優秀的女兒?”

壹般而言,因為血脈天賦和資源所限,壹個伯爵家族集全家族之力培養的族中天才,終其壹生能突破到七階已是頂天。

雖然希亞家族最近壹百多年來是立足於紹薩帝都這樣修煉資源便於獲取的地方,但因血脈天賦的桎梏能突破八階也已經是極限中的極限。

其實早在貝蘭天才之名遍傳奧林帝國東境時,拉斯特皇子的幕僚們便已經仔細調查過這與皇子母族頗有淵源家族的詳細資料。

可這希亞家族的資料卻讓皇子的幕僚們滿心困惑,因為即使是從發家之時算起至今,希亞家族這兩三百年來也不過出了四位七階和壹位八階強者而已。

唯壹的那位八階強者,還是壹百多年前攀附上武頓家族後才在生命末期才勉力突破。

而在那之後的壹百多年裏,希亞家族更是壹位八階強者也沒出過,就連七階強者也只出了三位。

更讓他們費解的是,貝蘭的父親,也就是希亞家族如今的家主肯特·希亞,作為家族嫡系中年紀最小的他本就體弱多病不善修煉,在他上位前發生的壹系列家族內鬥動亂更是讓希亞家修煉資源愈發匱乏。

因而肯特·希亞至今五十來歲的年紀,也只是勉強達到六階,終其壹生能否突破到七階都是天大的問號。

若是單說實力,此時的貝蘭都已強於肯特,貝蘭此時忌憚的,不過是作為家主的肯特所傳承的壹些家族秘術,以及那幾位靠資源籠絡來的七階長老罷了。

肯特·希亞這樣的天賦,在拉斯特皇子眼中就是徹底的廢物,但他生下的女兒居然在這個年紀便突破了七階,這在誰看來都仿佛如同奇跡壹般。

雖然還不清楚貝蘭堪稱離譜的元素天賦究竟從何而來,但她未來的巨大潛能和雙方家族間天然的聯系卻讓拉斯特皇子下定決心要將貝蘭收為己用。

於是,拉斯特皇子在學院時便已經派人聯系到了貝蘭的父親肯特·希亞,以他無法拒絕的條件要求他配合奉上這個寶貴的天才女兒。

而肯特·希亞得到許諾後也蹭多次書信到白銀天秤學院要求自己的“寶貝女兒”多和拉斯特皇子親近。

當然,那時的貝蘭完全無視了肯特·希亞的要求,拒拉斯特皇子於千裏之外。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拉斯特皇子搖著頭笑了笑,語氣輕松。

無論貝蘭過去如何抗拒自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貝蘭只不過是壹只被困在籠裏的金絲雀而已。

“貝蘭學姐,看看妳這可憐的模樣。”

拉斯特皇子靠著柔軟的椅背,翹著的二郎腿隨性擺動,而在他不遠處的腳下,少女柔軟纖細腰肢倒折,纖長的雙臂與玉腿被鎖鏈牽拉著大大張開,白皙的少女胴體滿是水液,在密室澄黃的燈光下泛出無助又誘人的光彩。

“學姐,我勸妳還是好好考慮考慮,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

“答應我,與我簽下奴隸血契,臣服我,對外,妳就是本皇子的妃妾。”

“與我簽下奴隸血契,臣服我,我會妳提供無窮無盡的修煉資源。”

“貝蘭學姐,我很清楚妳想要什麽。”

“妳想變強,妳急於變強,妳恨他,對吧。”

“妳恨不得整個希亞家族都在妳手中毀滅。”

“我很清楚,在這裏,妳唯壹在乎的人只有壹個。”

“妳的母親,琳。”

“只要妳答應我,簽下奴隸血契,臣服於我,我能幫妳實現這壹切。”

“在未來,我會是紹薩的皇帝,而妳在外人看來則是無比尊貴的紹薩皇妃,妳和妳的母親,將過上無比尊貴的生活。”

“不會再有人像在這裏壹樣,欺悔淩辱她。”

“學姐,好好想想吧,然後就在這裏給我壹個正確的回答。”

話畢,拉斯特皇子再度瞇起了眼睛,壹邊觀察少女的反應,壹邊等待少女的答復。

“我......”

“我......了......”

良久,少女動了動略微發白唇瓣,聲如蚊吶。

“什麽?”拉斯特皇子沒有聽清,皺眉問道。

“我......了......”

少女似乎已經下了決定,不過也許是之前的淩虐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讓她已經無法清晰說出自己的答復。

“看來是我之前下手失了輕重,我親愛的學姐。”

拉斯特皇子無奈地聳了聳肩後站起身來,走到少女被拘束的胴體旁蹲下,然後側著身子將耳畔靠近少女雪梅般的雙唇,準備傾聽貝蘭最終的答復。

“我已經決定了......”近在咫尺的少女雙唇輕碰,聲音清晰可聞。

“嗯。”拉斯特皇子有些感慨,看來事情已定。

“妳......”似乎說了什麽,似乎又什麽也沒說,拉斯特皇子下意識地將耳畔更加靠近少女的雙唇。

“做夢!”

壹聲幾乎要把拉斯特震聾的怒喝猛地在他耳旁炸響,簡短的字句裏飽含無限反感與憎惡的情感,緊接著他便感覺整個耳部傳來鉆心的疼痛,讓他不禁大聲痛呼。

“啊!!!!”

“啪!啪!啪!啪!”拉斯特發瘋似的壹巴掌又壹巴掌扇在少女臉頰,可少女貝齒緊緊咬著他的耳根絲毫不松。
少女臉頰被扇的紅腫,迸出密集血痕,潔白的貝齒間更是滲出絲絲駭人的血跡。

“嘶——哈哈哈哈哈哈!”

最終還是少女發了狠壹般猛地壹拉,拉斯特整個左耳都被貝蘭咬拽下,然後呸地壹聲,仿佛吐出的是世間最汙穢之物壹般將拉斯特的斷耳嫌惡地吐至壹旁。

拉斯特連退幾步失去平衡坐在地上,壹手捂著鮮血不止的左耳壹手指著得意譏笑的少女。

“我,我,我的左耳!貝蘭·希亞,妳這瘋婊子,我要妳付出代價!”

拉斯特大罵著攙扶墻面站起身來,右手掌心虛托,壹道翠綠色元素光芒浮現,在他的控制下緩緩包裹受傷的斷耳處,只是片刻,拉斯特的左耳傷口便已經止痛止血。

“瘋婊子!真是個瘋婊子......”

拉斯特小心撿起被咬下的左耳並收好,紹薩皇族血脈傳承的是自然元素之力,這點傷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但對他來說,貝蘭剛才的行為毫無疑問是最羞辱的挑釁。

“哈哈哈哈哈哈!”

“來啊,殺了我!我就是瘋子,我就是婊子,妳這壹只耳的懦夫,倒是殺了我啊!”

貝蘭狂笑著,發了瘋壹般嘲笑著眼前這位只剩下壹只耳朵的滑稽皇子。

拉斯特也許確實已經把她調查得壹清二楚,方才的“條件”聽起來也確實十分誘人。

但他不知道,無論是自己,還是自己珍視的母親,都絕不會接受以自己的奴隸血契臣服為條件換來這看起來誘人的壹切。

自己想要做的可遠不止於還母親自由,毀滅希亞家族,如果在此刻便簽下奴隸血契壹輩子臣服,那她寧可去死。

“來!殺了我!”貝蘭大喊道。

“好!好!好!”

拉斯特突然也歇斯底裏地狂笑起來:“妳想死?做夢!”

他原本還有所顧慮,如果貝蘭同意簽下奴隸血契臣服,那麽很多事情都不必做得太絕。

因為在某些人的考量中,如果自己這個紹薩帝國的七皇子有這麽壹位擁有卓絕天賦而且百依百順的妃妾,那麽自己的重要性將會有巨大的提升。

如若自己真的能夠順利登上紹薩帝位,那麽擁有整個紹薩資源為後盾的貝蘭有生之年晉升神階也不是妄想。

對自己絕對服從的神階奴隸,這將是何等的助益!

但貝蘭此時的反應已經讓拉斯特徹底明白,自己想要壹個清醒著的天才貝蘭“奴妃”,已經絕無可能。

既然無法將清醒的貝蘭收為己用,那就只能讓這個冥頑不靈的瘋婊子,成為壹個沒有自主意識的傀儡,在黑暗之中永遠地成為自己的玩物和秘密武器。

不過再讓這婊子成為傀儡之前,他還要好好發泄壹番心中壓抑許久的怒氣。

“妳不會死的,臭婊子,即使我死了,我的子孫後代死了,妳也不會死。”

拉斯特的眼神陰鷙而狂虐,他的話更是讓貝蘭心中乍然升起壹股涼意。

“原本我不想做到這壹步的,是妳逼我的,我親愛的貝蘭學姐。”

“首先,是她,琳,那頭母豬。”

“我原以為妳很重視她,可惜,似乎沒有我想象的那般重視。”

“既然如此,那就讓妳親眼看看,在妳做出這愚蠢的選擇之後,她會如何吧。”

話音落下拉斯特右手從腰間拿出壹顆晶瑩的透明元素水晶,並朝裏註入元素之力。

被註入元素之力的透明水晶發出斑斕的光,很快組成了壹副動態的畫面,同時畫面中的聲音也隨之從水晶中傳出。

“傳影水晶......”

貝蘭擡眼看著水晶中的畫面,她自然認識這是什麽,在學院時,她經常用這種能即時傳輸聲畫的傳影水晶和自己的好閨蜜維萊絲聯系。

只是此時水晶傳來的畫面,卻讓她心中壹沈。

“這是......母親琳和那個男人的臥房.....”

此時已是午夜,青白的月光透過窗臺照入房間,照亮了屋內那些貝蘭熟悉的華貴擺設,讓她壹眼便認出這裏是希亞家族的那位家主和他“夫人”的臥房。

不過此時水晶傳來的畫面裏,貝蘭既沒有看到臥室的主人:自己的“父親”肯特·希亞,也沒看到自己的母親,反而是壹個下仆裝束,體格黑壯的比蘭克蠻奴毫無儀態地躺在那柔軟華貴的白羽絨大床上。

從黑蠻奴那健碩胸肌處平穩的呼吸起伏來看,這張床上似乎讓他睡得非常舒服。

另壹端的傳影水晶似乎是被放在桌上,拉斯特看著水晶傳來的畫面,也微微皺了皺眉,他輕咳壹聲,喚到:“尼根。”

拉斯特的聲音清晰地通過傳影水晶傳達到希亞家族邸的家主主臥,而那位看起來睡得很香的比蘭克蠻奴聽到拉斯特的聲音後便立刻醒了過來,從床上起身來到書桌前的傳影水晶旁。

“拉斯特大人。”名為尼根的比蘭克蠻奴稍稍躬了躬身子,便算是行禮了,然後他的目光便直直盯著拉斯特殘缺的左耳處,打趣似的語氣問道:“大人,您那似乎不太順利?”

讓貝蘭驚訝的是,拉斯特完全不在乎這個異族蠻奴接近嘲諷的無理行徑,反而還淡淡點了點頭:“小麻煩而已,怎麽回事,妳怎麽壹個人睡在這,讓妳看好的那頭母豬呢?”

“噢,那頭母豬啊,拉斯特大人妳說先不要草她,我把她牽回來後就把她扔豬圈裏了,母豬嘛,就該待在牲畜該待的地方。”

聽到這話拉斯特反而微微皺眉,語氣變得有些不悅:“能確保不出問題嗎?去豬圈看看。”

“放心吧。”尼格笑著露出白得發亮的牙齒,在黑夜和他幾乎純黑的皮膚襯托下格外顯眼。

“我用鏈子把那母豬栓在拴豬欄上了,還特意費了點功夫給在她身上上了個結界,就算她那六階的龜奴丈夫出手也沒用,不會出事的。”

拉斯特聽尼根施了結界,明顯放下心來,於是他擺了擺手,說道:“呵,肯特那烏龜可不會管這母豬。”

“也罷,妳現在就帶著水晶去豬圈,隨妳怎麽玩那母豬,來點狠的更好,不過妳得用這水晶把妳怎麽玩那母豬的樣子,都讓我這邊的小婊子看個清楚。”

拉斯特壹邊說著,壹邊把手中的水晶朝被赤裸著身子鎖在地面上的貝蘭放了放,另壹邊的尼根便也明白了這邊的情況。

“看來這小妞挺難搞的嘛,拉斯特大人稍等,我這就去豬圈。”

..............................

傳影水晶裏的畫面不斷變幻,貝蘭費力地擡了擡眼,片刻便明白那是尼根正拿著水晶走向希亞家邸後庭最深處的豬圈,心中復雜的情緒虬結,卻也只能默默將臻首垂下。

拉斯特老神在在地把椅子拖到貝蘭身前坐下,冷笑著踢了踢腳下已經低著頭半晌的少女。

“哼,後悔了的話,現在同意簽下血契還來得及。”

對拉斯特而言,雖然另有辦法能讓腳下的這位天才學姐完全服從自己,但如果此時能讓貝蘭同意簽下奴隸血契卻依然是最好的結果。

與最好的結果相比,之前自己所受的屈辱都可以暫且放下。

可惜拉斯特還是失望了,少女依舊低著頭,不發壹言,就仿佛沒有聽到他那寬容大度的提議壹般。

“嘁,真是個又臭又硬的臭婊子。”

拉斯特不悅地哼了壹聲,用靴尖強擡著少女的後腦,讓貝蘭擡起頭來。

少女微微仰起的小臉格外蒼白,原本粉紅的唇瓣沒有半點血色,就連如天空般澄澈的天藍色眼眸也變得有些渙散。

在少女渙散的眼神之中,拉斯特還捕捉到了壹絲艱難和猶豫。

看來那母豬在這小婊子的心中,還是有相當重要的分量的。

貝蘭此時的神情終於讓拉斯特心情愉悅了些許,他心中暗笑壹聲,便又把目光放回了手裏的傳影水晶中。

“咚咚咚!”

“起來,把豬圈打開。”此時尼根已經來到豬圈前,把豬倌小屋的木門敲得嘭嘭作響。

很快小屋裏便亮起了昏黃的燭燈,木門也隨之打開。

那豬倌三十多的年紀,佝僂著身子形貌猥瑣,他壹邊揉著惺忪睡眼壹邊躬著腰,認出來人後趕忙賠笑問道:“欸,貴人,這麽晚了您怎麽還——”

尼根卻連半點多說的耐心也欠奉:“別廢話了,把豬圈門打開。”

“是,是,我這就去給您開門。”猥瑣的豬倌胡亂提了提剛穿上的長褲褲腰,壹邊為尼根打開豬圈的大木門壹邊連連拍著胸脯保證。

豬倌嘴上賠著笑,心裏卻是泛起了嘀咕。

要知道在當今這澤諾大陸,無論是奧林帝國,紹薩帝國抑或是露西亞帝國,來自比蘭克荒漠黑蠻奴壹直都是愚蠢,空有蠻力和低賤的存在。

但今早這黑蠻奴孤身壹人來到希亞家邸時卻是家主肯特大人親自出門迎接。

車夫看家主大人面對這黑蠻奴時那卑躬屈膝的樣子,要不是在外面人多,恐怕都恨不得直接跪下。

雖然豬倌傍晚時才知道這黑蠻奴是早幾日到希亞家來的那位貴公子的仆奴,但看他與那貴公子的交流,卻更像是平等的關系,真是怪哉。

“貴人您看,那......母豬不趴那好好的嗎,看來睡得還挺香。”

打開豬圈大門,最裏面的三個豬槽本是堆放幹草的地方,今天卻有了位“住客”。

那住客正是那黑蠻奴傍晚時帶來的“母豬”。

“母豬”,那位貴公子和這黑蠻奴是這麽叫的。

豬倌遠遠壹指,便聰明的收回了目光,不敢再多看壹眼。

那皮膚黑如煤炭的壯碩蠻奴尼根點了點頭,看著豬倌拘束的樣子,表情有些玩味。

“怎麽,妳連頭母豬也不敢看?”

豬倌心裏壹苦,連連訕笑著擺手:“客人的......母豬,小人自然是不敢多看的。”

再壹次說出母豬二字,豬倌依然覺得有些艱難,特別是他已經逐漸確定心中的那個猜測之後。

“呵——”

尼根不屑地笑了聲:“妳倒是挺聰明。”

另壹邊的拉斯特皇子始終看著傳影水晶中的畫面,他低頭看了看貝蘭,突然有了個想法。

他左手輕輕拍了拍貝蘭的臉頰,右手將傳影水晶放在貝蘭眼前,然後說道:“尼根,既然那豬倌猜到了,就讓豬倌也壹起。”

尼根聽到拉斯特的命令,瞟了壹眼水晶另壹端那位被拘束的天才少女逐漸難堪的表情,瞬間便懂了皇子的用意。

“哈哈哈,不愧是...大人。”

尼根哈哈壹笑,拍了拍身旁豬倌的肩膀:“聽到了沒,這下妳可有福了。”

“從現在開始,我命令妳看著她,看著我,視線半秒也不準離開!”

說罷,那尼根便如同提著小雞崽兒壹般拎著壹臉苦相的豬倌衣領,大步走向最裏面的那個豬食槽。

...............................

“給我好好看著,我親愛的學姐。”

“啊唔——”

令人厭惡的男聲過後,是少女無法抑制的痛呼。

貝蘭只感覺自己頭皮壹陣劇烈的刺痛,然後整個腦袋都被自己那天藍色的發絲牽拉著揪起,然後就這麽被固定勢,面向眼前正在傳輸畫面的傳影水晶。

而比頭部揪心刺痛更讓少女痛苦的,是傳影水晶中的畫面。

秋月皎潔,銀光爛漫。

午夜那白霜壹般的月輝平等的澆灑在澤諾大陸的每壹塊土地上,希亞家邸的豬圈,自然也不例外。

豬圈的黑泥地面上永遠都混著無數泥窪水跡,本是汙濁的泥窪在午夜月華的遍照下反倒如同夜星點點壹般熠熠生光。
豬圈最深處的豬食槽,也沒有被那銀白霜華遺忘,棕黑的槽欄,腥黃的潲水,都在清麗的月光中鍍上了壹層霜白。

而在那豬槽靠壁的墻角,壹副清濂的纖弱胴體,在月光下,仿佛正散發出高潔的銀光。

隨著尼根的靠近,傳影水晶中的畫面愈發清晰,貝蘭心中僥幸也隨之消散。

即使那胴體的頭部被麻布袋包裹,麻布袋口也被金屬項圈所緊紮不露半點面容,貝蘭也不會認錯自己母親的胴體。

無數個難以入眠的夜晚,是這具纖弱的胴體環抱著自己,輕哼那不知名的歌謠,助她入眠。

但是走近的尼根,先是微微壹怔,片刻後回過神來的他卻非常不悅地皺起了眉。

“怎麽回事?”

尼根的語氣不善,豬倌壹驚,趕忙也凝目朝豬圈看去,可這壹看便讓他驚艷在原地。

只見那雜亂骯臟的幹草垛上,純白如牛奶壹般的柔糯肉體毫無遮掩地趴伏著入睡。

大小適宜的雪乳壓在身下,無意識擠出的完美側乳形狀誘人把玩。

還有那雙交疊蜷曲著的修長蓮腿,配合臻首被麻布袋和鎖鏈全包的束縛,月光下的這般柔弱和無助,讓在場者的所有人都突然湧上壹股想要蹂躪這具美肉的欲望。

“真...真美......”

豬倌把他那對猥瑣的三角眼都瞪得渾圓,幹裂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大張著,露出壹口殘缺骯臟的黃牙,口中不由地發出心底裏的驚嘆。

尼根見豬倌表情,心想應該是自己猜錯。

但他記得很清楚,自己傍晚牽著這條母豬頸部項圈的繩子來到豬圈的時候,這母豬可是好好穿著半透乳白色絲袍,金邊雪白絲襪和銀面金底高跟。

在那位肯特家主安排的晚宴時,這條母豬便是被自己的好丈夫以女兒為要挾,被迫打扮成這麽壹身,在餐桌下努力地服侍拉斯特皇子和自己,甚至連尿液她都能毫不猶豫地咽下。

可此時躺在豬圈幹草堆中的纖弱少婦,雖然頭部依然被罩著的麻布袋完全包裹,麻布袋口在少婦纖長鵝頸處被項圈緊緊收束,並由鐵鏈牢牢鎖在馬栓上以外,那壹身半透乳白絲袍,金邊雪絲襪和雪面銀邊高跟卻都被脫了個精光。

而原本那身沾染著黃濁精液與尿液的白袍,絲襪和高跟則被遠遠放在了豬圈的壹角。

這時豬倌終於回過神來,見尼根始終盯著壹旁被脫下的衣服思索,豬倌終於明白他為何不悅。

豬倌趕忙解釋:“客,客人,不,不是我脫的,我發誓我碰都沒碰過她。。。”

尼根心中疑惑,但也清楚不可能是豬倌多事,畢竟自己在那母豬身上下的結界依舊完好。

那這衣物......難道......

尼根目光不由看向手中的傳影水晶,水晶裏映出的是被迫看著自己那被鎖在豬圈中的母親的少女溢滿眼眶的淚水。

傳影水晶另壹端的少女看到了角落裏那已是黃濁不堪的白色絲袍,看到了那滿是破洞的黃濁絲襪,看到了那純白高跟鞋面上還附粘著的淡黃精液。

又是這樣...

又是這樣...

又是這樣!

為什麽?!

貝蘭盈淚的藍眸中逐漸填滿迷惘。

她本以為,自從九年前十三歲的自己成功晉升五階那天起,母親便不可能再受這般的屈辱。

可是,為什麽?

為什麽今日的自己已是七階,力量甚至超過了那個男人,自己名義上的父親,可他依然選擇了如此下作不堪的獻媚,將自己的妻子當做奴畜壹般獻給其他男人,甚至是黑蠻奴。

為什麽?

貝蘭比誰都清楚,自己的母親為了保護自己這個女兒,在這個“家”中曾經遭受過什麽。

貝蘭無法想象,那個原本愛幹凈到近乎潔癖的女人,是如何忍受她曾遭遇的壹切......

此時的她寧可赤裸著躺在幹草垛上,也不願穿著黃濁的衣物,恐怕已經是她能做到的僅有的壹點,微不足道的反抗......

憤慨,卻又迷惘和無力,貝蘭多麽想毀滅眼前的壹切,來到母親的面前,輕輕抱起母親,就像兒時的母親將自己擁入懷裏壹般,然後逃離這個地獄。

貝蘭無數次試圖凝聚起元素之力,可原本聽話的水之元素卻始終毫無反應。

她做不到,她什麽都做不到,被封印了元素之力的貝蘭不再是所謂的元素魔法天才,現在的她,只是被鎖鏈束縛著的,下壹個等待羞辱與淩虐的母畜和羔羊。

“呵......”

拉斯特皇子自喉腔發出壹聲滿足的輕笑,他很滿意腳下這位曾經的學姐的面部表情。

而傳影水晶另壹端的尼根,此時也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他不禁訝然失笑:“沒想到,居然是條愛幹凈的母豬。”

“別磨蹭了,趕緊繼續吧,節目隨妳安排,我知道妳很擅長玩弄母豬。”

拉斯特覺得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小半,迫不及待地催促另壹邊繼續那荒淫的表演。

“是,拉斯特大人。”依然是毫無敬意的語氣,尼根笑著聳了聳肩。

“這母豬,叫琳,是麽。”

再次看向幹草垛上的女人,尼根棕黑的眼眸裏充滿了欲望與暴虐,老實說,在晚宴時尼根就想好好玩玩這條母豬。

只是可惜,在事情沒有發展到不得不對那個小姑娘使用最後手段時,拉斯特皇子並不打算把這頭母豬弄得太慘。

不過看來那個小姑娘有些不識時務,讓拉斯特皇子決定徹底撕破臉皮,倒是便宜了自己。

尼根大踏步走上前去,大碼的黑色皮靴踏在豬圈的幹草上發出嘎嚓嘎嚓的響聲。

“嗯......嗚......嗯?”

淺睡中迷迷糊糊的琳,似乎忘記了自己可憐的處境。

“嘩啦——”

腳步聲讓琳從虛幻卻又隱含希望的淺夢中猛然驚醒,脖頸上沈重的鎖鏈帶來的疼痛和不久前噩夢遭遇讓琳瞬間回到徹骨冰寒的現實,讓她口中不禁發出難受的嗚咽。

裹罩在琳頭部的麻布袋裏先是發出沈悶的驚疑,隨後白皙的美體受到驚嚇壹般猛地起身,然而纖弱頸部的沈重感和鐵鏈碰撞發出巨大的金屬聲讓她不禁想要痛呼出聲。

可惜,卡在嘴裏的腥臭口枷適時提醒著她,此時的自己只是壹頭被栓在豬圈中的母畜,自己甚至連說出完整詞句的自由都被剝奪。

終於,琳回想起自己入睡前遭遇的壹切。

..................................

在琳世上唯壹珍視的女兒求學歸家的這天,她沒能在家中準備女兒最愛的餐點共進晚餐。

那個令人作嘔的男人,琳名義上的“丈夫”,將琳帶到了家邸不遠處的那棟華麗的宅邸,然後以女兒要挾琳用身體去服侍自己毫不相識的兩個男人。

九年了,仿佛壹切又回到了九年前。

更讓琳難堪的是,兩位“客人”中的其中壹個竟然是連希亞家中地位最低的奴仆都看不起的比蘭克黑蠻奴。

嘴裏的口枷,是那個男人為了讓自己能在“晚宴”時更好地作為“便器”為兩位“客人”“服侍”而被迫戴上的。

“晚宴”結束,卻也沒人在乎琳口中還含著口枷,小巧的檀口始終被迫大張著幾乎麻木,瓊鼻裏更是是不斷從口腔中湧上陣陣男人精液與尿液混雜後的腥臭氣味。

更糟糕的是,“晚宴”結束後的自己似乎被交給了那個壯碩到誇張的黑蠻奴處置。

那個名叫尼根的黑蠻奴直接把又臟又臭的粗麻袋套在了自己的頭上,然後在脖頸處扣上奴隸才會佩戴的項圈和枷鎖,就這樣把如同妓女性奴裝扮壹般的自己牽在身後,走在了碧藍港城榮區的大街上。

“看,那是什麽?壹個黑蠻奴居然牽著壹位戴著奴隸項圈的貴婦?”

“切,什麽貴婦啊。妳別看那騷貨的白袍好像很華貴壹樣,但妳看她奶子和騷逼,都被這半透明的袍子露得壹幹二凈,這不就是婊子穿的玩意兒嗎。”

“我看啊,這騷貨最多也就是個高級婊子。”

“唷,妳別說,這騷貨走進了我才看到,這袍子上白壹塊黃壹塊的,應該就是那個黑蠻奴的精液吧。”

“只是精液?嘖,妳看她奶子上那壹灘那麽黃的,恐怕是尿喔,啊哈哈哈。”

“妳這麽壹說,還真是。”

“嘖嘖,不過別說,這婊子的皮膚可真是白啊,還有這身子,雖然瘦了些,但可真勻稱,和舊神典上畫的那些女神似的,就是不知道麻袋裏的臉蛋兒長得怎麽樣。”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黑蠻奴這麽走運,這質量的婊子都給他玩,要咱們想在酒館裏找壹個這樣的婊子,可不得花好幾個月的工錢啊。”

“誰說不是呢,妳看著黑蠻奴玩得還挺大,居然就這麽牽著婊子走到大路上來了。”

耳旁響起希亞家族邸附近路人的低聲討論,被裹在麻布袋裏的琳面色羞漲得通紅。

她很清楚此時自己的裝扮在路人眼裏是多麽淫賤:

壹身看似端莊高雅的純白絲袍,卻偏偏是半透的材質。

倘若是在陰暗處倒也沒什麽,可這碧藍港城最繁華的榮區條條大道燈火通明,自己身上這半透的絲袍在元素路燈光照下,恐怕袍下那完全真空的幾處秘處恐怕是壹覽無遺。

至於雙腿上那雙略緊的金邊雪色絲襪,更是將自己那原本對男人而言略顯寡淡的顯瘦蓮腿勾勒出了幾分純情和肉欲,而“晚宴”時的“服侍”更是讓這對白絲染上了汙黃的濁液,再添十二分的淫惑。

最讓琳不舒服的,是那被尿液和精液浸泡過的白色絲襪被包裹在那雙在希亞家平時根本穿不上的華貴雪面銀邊高跟中走起路來的古怪感覺。

“咕嗤——咕嗤——”

每走壹步,琳仿佛都能感覺到絲襪和高跟鞋內那黏答答的觸感仿佛正和那腥騷的精尿味壹同從腳下湧上。

貴婦?婊子?性奴?

呵呵......自己到底是什麽呢?

被麻布袋包裹在黑暗中的琳有些迷惘。

“走快點,賤貨母豬!”

尼根有些不滿因為迷惘而慢下腳步的琳,手中的鐵鏈稍稍用力,琳便感覺到自己纖瘦的脖頸被猛地向前壹拽。

“喔嗚——”琳回過神來,被口枷卡著的嘴裏發出壹聲無助的悶呼,踩著黏濁高跟的修長雙腿差點失去平衡,直追了幾小步才穩住身子。

“唷,這聲音可真好聽。”

路人的交談聲就在耳邊響起,琳趕忙緊張地止住聲音,埋下頭深壹腳淺壹腳地跟著鐵鏈的牽拉向前走去。

“餵餵,妳看,這黑蠻奴把那婊子牽到希亞大人的邸子裏了,嘶——我怎麽突然覺得這婊子的身材有些眼熟啊?”

“眼熟?我看看。”

“誒,還真是啊,而且剛才那婊子的聲音我也覺得耳熟來著,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聽過。”

“難不成是哪家的花魁被希亞大人給包了?”

“沒哪家花魁是這身段的啊,到底是在哪見過這婊子呢,還真覺得挺熟悉的。”

琳聽著身後驚疑地討論,腳下腳步越發加快。

不久前進行那場荒淫“晚宴”的屋邸就在希亞家族邸旁邊不遠,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的路人如果不是同樣住在榮區貴族豪商,那麽多半是哪個家族的仆人。

無論是誰,見過琳的概率都是極大的。

此時琳只想趕緊結束這場羞恥的拘束露出,自己尊嚴掃地只是其次,她不敢想象的是自己此時的下賤行為被人認出後會對自己最珍視的女兒造成怎樣的影響。

“停下。”

壹聲玩味的命令響起,配合頸部項圈傳來的壹股力量,生生止住了琳想要快些進入希亞家族邸的步伐。

琳有些慌茫無措,壹時間楞在原地。

“蹲下,張開雙腿,用雙手扒開妳的騷穴,自慰到妳高潮為止。”

“就在這裏,希亞家族的家邸大門前。”

他甚至故意告訴琳,這就是希亞家族的大門前。

惡魔,這個名叫尼根的黑蠻奴絕對是最邪惡的惡魔。

琳覺得自己身體因為慌亂而僵硬到了極致,壹時間半點反應也做不出來。

“難道,妳希望我來幫妳?”

“也行,那我現在就在這裏草妳,幫妳送上高潮。”

“然後揭開妳頭上的麻布袋,讓那些人看看,那位天才大小姐貝蘭的母親,希亞家族的琳夫人,到底是怎樣下賤的壹條母豬。”

“如何?”

惡魔壹般的黑蠻奴在琳耳旁的幾聲低語,讓她瞬間便放下了所有的尊嚴。

琳沈默著蹲下身子,踩著雪面銀邊高跟的壹對白絲蓮腿擺出M字張開,半透的絲袍前裙在琳的芳草處擺蕩。

在希亞家族邸大門前的明亮元素燈下,天藍色的秘處芳草與蜜縫無處掩藏。

“妳看,那婊子在幹什麽?”

“草,這婊子不會是想在希亞大人家門口撒尿吧?這也太騷了!”

“等等,妳,妳看!”

“換個方向。”尼根話語剛落,琳便感覺到項圈被鐵鏈輕輕拉扯,強迫自己以M字腿姿勢調整著方向。

“好了,現在妳正背朝著希亞家邸的大門,面朝著街道”

“然後把前擺揭到壹邊,把騷屄好好露出來。”尼根繼續發出讓琳羞恥至極的命令。

琳只能沈默服從,她伸出左手,用那修長蔥白的雙指輕輕將絲袍前擺撚起,橫搭在擺出M字腿的左大腿上,毫無保留地向街道方向展示著自己的秘處。

“天吶,她,她居然就在希亞家族宅邸大門前玩自己的騷穴?”

“妳看,希亞家的守衛居然看了壹眼後管都不管?”

“草啊,這也太騷賤了吧?”

聽著麻布袋外不遠處傳來越來越多的討論聲和對自己淫賤的羞辱,心底已經漸漸麻木。

“開始吧,高潮了才能停止,不要想騙我,我玩過的女人應該比上過妳的男人要多多了。”

尼根的話讓琳壹陣苦笑。

上過我的男人?那可不少......

秋夜的清風格外涼,琳的心卻更加冰冷。

“嗚——唔......”

修長的蔥指輕輕撥弄天藍芳草間的唇瓣,琳想要找壹個真正屬於自己的夢中王子來滿足自己幻想加快達到高潮,然而她卻悲哀地發現自己這麽多年來所見的男性全是齷齪和骯臟。

也許,從自己十五歲的那壹天起,壹切都該結束的,琳心不在焉地想到。

可惜,那時還是懵懂無知少女的她生下了貝蘭。

真的可惜嗎?

明明貝蘭是那麽貼心可愛的孩子。

“妳想在這裏玩自己小屄壹晚上嗎?還是真打算讓我來送妳上高潮?”

尼根有些不耐煩的壹腳踩在琳的背上,琳狼狽地壹個趔趄整個身子趴倒在地,只有脖頸以上因為項圈和鐵鏈的牽拉被拎在空中。

“咳——咳咳咳——咳咳——”琳劇烈地咳嗽著,項圈卡著的頸部幾乎讓她窒息。

“起來,姿勢擺好,繼續,快壹點,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尼根稍稍松了松鐵鏈,好讓琳恢復呼吸和平衡。

“咳——咳咳——”

終於恢復順暢呼吸,琳重新做出羞恥的下蹲M字腿姿勢,指尖更深也更有節奏地插入著自己的蜜穴,同時還不住地撥弄自己小巧的陰蒂。

“呵......妳這母豬自瀆倒是挺熟練的。”

是啊,雖然因為貝蘭的成長,自己在這已經“安穩”過了九年日子,但在九年前自己已經不知多少次在那些男人面前自瀆“表演”了,琳自嘲地想到。

不過,在這大街上卻是第壹次。

“嗯?——嗚??——唔???——啊????————”

我現在...正在大街上...被壹個最下賤的黑蠻奴牽著...背對著家族的守衛...面對其他家族的仆人...扣弄自己的小穴...

琳,也許妳本就是個淫蕩的癡女罷。

其實妳早就無所謂了,不是嗎,琳。

心中壹個聲音問道。

是啊,我不就是這樣壹個淫蕩的癡女嗎?

琳也這麽想的。

不,妳不叫琳,這不該是妳應有的樣子。

琳只是那個男人掠走妳後強迫妳接受的名字。

妳是琳希絲。

琳希絲·斐勒。

...

琳希絲·斐勒...

那是誰?

“嗯?——啊?——啊??——啊??——”

指尖在小穴抽插愈發加快,指腹在陰蒂的揉捏也愈發節奏和嫻熟,混沌的思緒讓琳大腦完全放空,所有的意識都開始感觸淫欲的高漲。

“啪啪啪啪啪啪”

指尖快速的抽插帶著掌腕壹同拍打著柔嫩的陰埠,隨著淫欲高漲而流出的淫液在抽插拍打中發出清亮的水聲,有節奏地在碧藍港城榮區街道上響起。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

終於,隨著口枷與麻布袋拘束下壹聲沈悶而高亢的喘息呻吟,希亞家族邸大門前那具絲袍白絲美肉開始痙攣著劇烈抖動。

黃濁白色絲袍包裹下那纖柔腰肢連著的微翹小臀上下顫動甩出蜜穴間壹陣又壹陣的高潮淫液。

而那雙踩著銀色高跟的M字長腿也不自覺地反復開闔配合著蜜穴的噴灑想要達到最完美的高潮。

“啊???——喔???——喔???——啊啊啊?????——!”

“看,她...她...這婊子居然真的在希亞大人家門口高潮了...”

“別...別看了,趕緊走吧,咱...咱們可能看了不該看的...”

“妳...什麽意思?”

“別問了,希亞家的那個傳聞妳忘了嗎,希亞大人的夫人...”

“啊?!妳是說...”

“別說了,感覺走,別看了!”

離得最近的壹對路人低聲交談了幾句便神色慌張地離開,可壹旁的尼根聽得壹清二楚。

尼根瞇起那對褐色的雙眸,目光玩味地看向腳下那只在絕頂高潮後側癱在冰冷地面,雙眼眼珠向上翻白,雙腿則M大張著不住顫抖,蜜處還不同淌出淫液的淫賤母豬。

“這母豬...有意思...我倒真有些希望那位貝蘭小姐和拉斯特大人談崩了。”

尼根歪著頭,少有地多等了片刻,在看到琳從高潮中稍微恢復清醒後才再次拉了拉手中的鐵鏈。

“嘩啦,嘩啦。”冰冷的鐵鏈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做的不錯,我很滿意。”

“不過沒有時間給妳這母豬回味了。”

這個時間,拉斯特皇子應該正在和那位貝蘭小姐“交涉”。

雖然皇子把這母豬交給自己玩弄,但自己這邊玩得太過火的話終究不太合適。

畢竟拉斯特皇子還沒打算徹底撕破臉皮,萬壹那小妞真成了皇子妃,太子妃呢?

不過,好像也無所謂?

尼根撇了撇嘴角搖了搖頭,牽起手中的鐵鏈:“跪著,跟我爬進去。”

說罷尼根便如同牽狗壹般牽著貝蘭的母親,琳爬進了希亞家族邸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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